2023年2月第25卷第1期
㊀㊀沈阳建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㊀㊀JournalofShenyangJianzhuUniversity(SocialScience)
Feb.㊀2023
Vol.25ꎬNo.1
㊀㊀收稿日期:2022-09-27
㊀㊀基金项目:安徽省高校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重点项目(SK2020A0373)㊀㊀作者简介:代雨晴(1996 )ꎬ女ꎬ安徽阜阳人ꎬ硕士ꎮ
文章编号:1673-1387(2023)01-0082-05doi:10.11717/j.issn.1673-1387.2023.01.13
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叙事框架研究
以王家卫文艺电影片名为例
代雨晴
(皖南医学院公共基础学院ꎬ安徽芜湖241002)
摘㊀要:将叙事理论与翻译相结合ꎬ能够审视翻译对超越时空和文本的叙事阐释所起的特别作用ꎬ打破中国文艺电影片名音译㊁直译的窘境ꎬ输出文化意义对等的译文ꎮ利用MonaBaker的叙事理论ꎬ以其译者处理源语文本中叙事的 时空框架设定  参与者重新定位框架设定 策略为参照ꎬ以王家卫文艺电影片名为例ꎬ探究其英译版本的叙事框架及其现实建构意义ꎬ以期为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寻到新视角ꎬ激发外国观众对中国文艺电影的观影热情ꎬ充分发挥中国影视翻译的巨大影响ꎬ加快促进中国文艺电影对外传播ꎬ增强文化自信ꎮ关键词:叙事理论ꎻ 框架设定 策略ꎻ中国文艺电影ꎻ文化自信中图分类号:H319㊀㊀㊀文献标志码:A㊀㊀叙事学一般指的是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经典结构主义叙事学ꎮ经典叙事学将注意力由文外转向文内ꎬ探讨叙事作品内部的各种规律及各种要素之间的关联[1]ꎮ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ꎬ西方出现了叙事转向ꎬ诸多学科领域内都出现了叙事普泛化现象ꎮ叙事学开始拓展到各个学科领域ꎬ也开始进入翻译领域[2]ꎮ
英国曼彻斯特大学的翻译研究学者
MonaBaker[3]ꎬ是人文学科领域内叙事转向的一位代表性学者ꎬ她首次将叙事理论与翻译研究相结合ꎮMonaBaker将译者翻译原文本叙事的过程定义为 框架设定 过程[4]ꎮ在这一过程中ꎬ译者可以采取的策略有4种:时空框架设定㊁参与者重新定位框架设定㊁标签框架设定㊁选择挪用框架设定ꎮ
但是笔者发现ꎬ在叙事理论框架下ꎬ学者
们对文学作品进行翻译研究的居多ꎬ却忽略了本身就具有强大叙事情节的电影作品ꎮ将叙事框架用于中国文艺电影片名对外译介ꎬ有利于扩大叙事理论应用领域及范围ꎬ有利于将中国文艺电影片名内涵㊁暗含的信息以及叙事感传达给外国观众ꎮ影视文化是中国文化中不可或缺的内容ꎬ而中国文艺电影片名作为中国影视文化的承载物ꎬ对中国影视文化的传播颇有影响ꎮ笔者对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译介的研究旨在让中国文艺电影片名的英译版本更多地体现中国文化特ꎬ促进中国电影文化对外传播ꎬ增强文化自信ꎮ
中国文艺电影中ꎬ王家卫导演的文艺电影片名具有很强的叙事风格ꎬ十分具有代表性[5]ꎮ王家卫文艺电影片名大多是四字格ꎬ
英译版本多为意译ꎬ而非片名直译ꎬ译者对其文艺电影片名英译是基于对中文电影片名的
第1期代雨晴: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叙事框架研究83㊀
凝练㊁故事情节的叙事ꎬ给予观众身临其境之感ꎬ获得了国内外观众的一致认可ꎮ故以王家卫文艺电影代表作为例ꎬ利用MonaBaker的叙事理论ꎬ以时空框架设定㊁参与者重新定位框架设定策略为参照ꎬ探究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版的叙事框架及其现实建构意义ꎬ以期给国内外观众提供全新的视角及观感ꎮ
一㊁采取直译㊁意译法的王家卫文艺电影片名
㊀㊀在王家卫文艺电影片名中ꎬ除了如«蓝莓之夜»(TheStrawberryNight)㊁«一代宗师»(TheGrandmaster)等个别通俗易懂的片名采用了直译法外ꎬ其他文艺电影片名的英译多采用意译法[6]ꎮ如«旺角卡门»(AsTearsGoBy)㊁«阿飞正传»(DaysofBeingWild)㊁«重庆森林»(ChungkingExpress)㊁«东邪西毒»(AshesofTime)㊁«春光乍泄»(HappyTogether)㊁«花样年华»(IntheMoodforLove)等ꎮ采取意译法的王家卫电影片名大都包含故事发生的地点㊁人物或故事情节ꎮ如«旺角卡门»ꎬ这部电影讲述的是发生在香港旺角的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ꎮ«阿飞正传»与«东邪西毒»这两部电影片名所代表的是电影中的主人公ꎮ«重庆森林»这部电影拍摄的主场景之一是在香港的重庆大厦ꎬ重庆大厦是香港的鱼龙混杂之地ꎮ之所以选用 森林 二字ꎬ是用钢筋水泥的森林来象征高楼林立的现代化大都市ꎬ即香港这座充满了现代化气息的国际大都市ꎮ故事主要情节则是讲述两对青年男女在都市间邂逅而生的熟悉又疏离的爱情故事ꎮ«春光乍泄»与«花样年华»这两部四字格的电影片名则将电影中主人公之间的暧昧情
愫烘托得淋漓尽致ꎬ给观众一种扑朔迷离之感ꎬ吸引着观众一探究竟ꎮ
二㊁叙事学框架设定下的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
㊀㊀一般来说ꎬ在由人㊁物体㊁事件㊁背景构成的互动中ꎬ当参与者对其参与的活动㊁演讲者对其表达想法的方式等逐渐形成一个判断时ꎬ就构成了一种框架ꎮ框架强调的是互动的动态属性ꎮ译者能够通过叙事框架设定弥合中英双语之间的语言结构差异ꎬ通过归化的方式让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实现西方
本土化 ꎬ输出文化意义对等的英译版中国文艺电影片名ꎬ拉近外国观众与电影片名叙事之间的距离ꎬ助力外国观众主动参与影片叙事与现实间的构建[7]ꎬ从而拉近外国观众与电影叙事内容之间的关系ꎬ增进理解ꎬ扩大中国文艺电影国外受众体ꎬ促进中国电影文化外宣[8]ꎮ
1.时空框架设定策略下的文艺电影片名英译时空框架设定就是译者选择特定的叙事文本ꎬ将其嵌入或置于一种完全不同的时空框架内ꎬ对叙事加以强调ꎬ以期文本能与观众现有生活相关的叙事产生一种联系ꎮ除非有必要ꎬ这种嵌入一般对源语文本不再变动ꎮ从叙事视角看译者对王家卫电影片名的英译ꎬ可以认为译者采用了时空框架设定策略给电影片名英译定下了标准ꎮ译者的目标观众是当代的西方人ꎬ要向西方观众呈现具有代表性的王家卫的文艺电影ꎬ就要求译者搭建起时空转换框架ꎬ进行时空置换[9]ꎬ敏锐地感知西方观众的时代㊁文化背景ꎬ引发西方观众对中国电影的共鸣ꎬ更好地将西方观众带入中国文艺电影的叙事世界ꎮ
«旺角卡门»这部电影片名的英译版本是AsTearsGoByꎬ其回译过来的中文版本是 随着眼泪的流逝 ꎬ未有一字与原中文版本相对应ꎮ这部电影的英文片名采用的是意译法ꎬ并没有将故事发生的地点英译出来ꎬ而可以看成是译者采用了时空框架设定策略ꎬ将原电影叙事带入当代外国观众的社会文化大背景下ꎬ让外国观众能通过联想自己的爱情感受ꎬ而后带入自身经验去体会电影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随眼泪流逝的破灭感ꎬ能够很好地勾起外国观众观看电影的欲望ꎮ采用这种叙事策略对王家卫电影片名进行英译的还有«阿飞正传»ꎮ«阿飞正传»的英译版本为DaysofBeingWildꎬ wild 一词为荒凉㊁狂野之意ꎬ其回译过来也是不能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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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片名相对应的ꎮ这部电影所展现的主要是主人公阿飞一生执着于没有结果的追寻过程ꎬ以及他偏执㊁颓废的生活态度ꎮ中文片名旨在向观众介绍关键人物ꎬ而英译版本则采用意译法对故事情节进行了提炼ꎮ译者搭建起时空转换框架ꎬ将其英译为DaysofBeingWildꎬ易将外国老一辈观众带入20世纪50年代马龙 白兰度主演的电影«飞车党»
(TheWildOne)的故事情节中ꎬ也会令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外国观众回想起大卫 林奇导演的电影«我心狂野»(WildatHeart)ꎮ译者通过时空框架的设定令外国观众在过去与现在的电影情节和自身经历中颠倒往复ꎬ能够让他们通过电影片名对中国文化产生共鸣ꎬ体验到导演所钩沉的叙事情感ꎮ
电影«花样年华»片名的字面意义是花一样的年华ꎬ但其实电影主要刻画的是一对男女之间暧昧时期短暂又美好的时光ꎬ所以解读中文电影片名要对其隐含意义进行剖析ꎮ其英译版本IntheMoodforLoveꎬ回译后可理解为 对爱情的追思 ꎮ电影所烘托的是光影交错的旧时光中一对男女的爱情故事ꎬ影片结尾ꎬ男主人公周慕云选择把个人情感遗忘在树洞中ꎬ其表达的不仅是感情的消亡ꎬ也是一个时代失落的记忆与光影ꎮ据悉ꎬ该片中文片名«花样年华»源自周璇在20世纪40年代演唱的歌曲«花样的年华»ꎬ而英文片名IntheMoodforLove源自20世纪30年代的英文歌曲IᶄmintheMoodforLoveꎮ译者凭借其对西方文化的敏感度ꎬ将片名直接英译为外国观众熟知的歌曲ꎬ实际上也是建起了时空转换的框架ꎬ勾起人们对于歌曲的回忆ꎬ从而与自身现在对于影片片名的理解相交织ꎬ形成观众本人对于电影的独特叙事ꎬ增强对于电影的认同感[10]ꎮ
«春光乍泄»这部电影讲述的是主人公何宝荣与黎耀辉之间分分合合的故事ꎬ以及两位主人公所面临的情感与身份的迷失ꎮ两人在阿根廷度过了快乐且短暂的幸福时光ꎬ此后两人的关系始终围绕着 重新开始 展开ꎮ而HappyTogether所凝练的就是二人相处的短暂时光ꎬ这个英译片名可以将观众限定在现在的时间背景下ꎬ通过联想自身的快乐时光构成对两个主人公之间故事的叙事ꎮ而电影上映的时间也是一个特殊的年份ꎬ即
1997年ꎬ所以电影中所讲述的 重新开始 不单是指两人关系的重新开始ꎬ也在映射中国香港与大陆关系的重新开始ꎬ这也使这个年份承载了某种历史的刻痕ꎮ
人与人的疏离㊁隔绝以及人的漂泊无根是王家卫电影折射出的叙事主题ꎮ而从叙事学视角下对王家卫电影片名的英译版本进行赏析不难发现ꎬ译者运用了大量的时空框架设定策略去牵动当代社会文化背景下的外国观众对电影片名独特的情感记忆ꎬ以便他们能够在脑海中形成与影片相关的个人叙事ꎬ并将个人主观叙事与电影叙事紧密联系在一起ꎬ从而对电影留下更加深刻的印象ꎬ接受电影中蕴含的中国文化元素ꎬ藉此实现中国文艺电影外宣的目的ꎬ促进中国电影文化对外传播ꎮ2.参与者重新定位框架设定策略下的文艺电影片名英译
㊀㊀在参与者重新定位框架设定中ꎬ译者可以通过改变原叙事文本内部变量的办法ꎬ主动重新设定叙事文本ꎬ从而调整观众与译者㊁观众与原作者之间的关系ꎮ几乎所有文本都可以在从局部到整体的层面重新进行设定ꎬ从而对原叙事文本参与者之间的关系进行调整ꎬ构建一种新的社会关系ꎮ
译者在翻译王家卫电影片名时ꎬ都紧紧围绕着 现代性 来定位以及重新定位观众与电影叙事之间的关系ꎬ致力于创造出西方观众乐于接受的版本ꎮ
电影«重庆森林»讲述了分别发生在中国香港的重庆大厦和午夜速食店的两对男女之间的两段短暂的邂逅故事ꎮ第一段是发生在重庆大厦的失恋警员223与金发女杀手之间的故事ꎮ警员223失恋后一直处于孤独的状态ꎬ即便是午夜在酒吧排解孤独却还是发现ꎬ快节奏生活中人与人之间的碰撞只会让人更加孤独ꎮ第二段是发生在午夜速食餐车上女店员阿菲与巡警663之间的故事ꎮ警员
第1期代雨晴: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英译叙事框架研究85㊀
663多年来的品味一直不变ꎬ一如既往地给女友买着厨师沙拉ꎬ直到有天给女友换成了炸鱼薯条ꎬ却发现女友早有准备地离他而去ꎬ此后他就出现了失恋综合征ꎬ开始对着家中的毛巾㊁肥皂㊁公仔玩偶等说话ꎮ而女店员阿菲无意间获得了警员663家中的钥匙ꎬ便开始经常去他家中打扫ꎬ给他更换家中陈旧的设备ꎬ还将他家中的CD换成了自己钟爱的CDꎮ但是警员663过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ꎬ未曾发现家中的变化ꎮ直到发现这一切时ꎬ警员663开始被阿菲吸引ꎬ但是阿菲也没有即刻答应他的追求ꎬ而是约他到 加州 ꎬ但他以为阿菲指的 加州 是香港的 加州酒吧 ꎬ后来两人就此错过ꎮ一年后ꎬ阿菲成为了空(警员663的前女友的职业也是空)ꎬ而警员663则成为了午夜速食餐车的老板ꎬ一直在此地等待阿菲回来ꎬ两人再次偶遇ꎬ故事完结ꎮ故事中的 加州 是一个叙事意象ꎬ直到最后导演也没有告诉观众阿菲说的 加州 到底是美国的加州还是 加州酒吧 ꎬ而是让观众结合自身体验去猜测故事叙事意象所指向的后续叙事情节发展ꎬ给足了观众想象空间ꎮ而导演也没有直接把两人的结局告诉给观众ꎬ这就不会打破接下来观众结合自身经历与想象对电影结局进行的自我叙事ꎬ让观众成为了电影结局叙事构建的参与者ꎬ大大提升了观众的观影体验ꎮ
译者作为片名英译的主要参与者ꎬ主动对电影片名进行了框架的重新定位ꎬ并没有把«重庆森林»翻译为ChungkingForestꎬ而是选择将两个故事发生的场景进行融合ꎬ将其翻译成ChungkingExpressꎮ其中ꎬ Chungking (重庆)代表的是充斥着各种小生意和犯罪活动的
重庆大厦ꎬ这里鱼龙混杂ꎮ而 express 指的是第二段故事发生的主要地点    午夜特快 (MidnightExpress)ꎬ这是位于香港中环兰桂坊的一个著名快餐店ꎮ通过框架的重新设定ꎬ译者可以直接向外国观众介绍电影中最重要的两段叙事情节ꎮ此外ꎬ就片名的概念意义来说ꎬ Chungking 代表的是一种空间ꎬ express (特快)代表的是一种时间ꎮ译者故意将这两个互不相容的概
念放在一起ꎬ为外国观众构建出了一种由重
庆大厦内部幽闭环境为代表的内在空间㊁以
钟表所象征的外部世界时间之间的鲜明的对
比叙事ꎬ让外国观众沉浸在空间与时间的迷
幻感中ꎮ express 还有繁忙㊁寻不到目的
地之意ꎬ译者通过这个词所要表达的隐含意
义也可以理解为:在繁忙的大都市中ꎬ人人都
坐着快车看着窗外的美景一闪而过ꎬ无人有
闲暇顾及对方心中感受ꎬ即使是恋爱中的人ꎬ
也可能只是自以为是地去揣摩对方的喜好ꎬ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看似亲近却十分疏离ꎮ
译者通过重新定位框架设定ꎬ搭建起导
演与观众之间的桥梁[11]ꎮ通过这种翻译手段ꎬ译者既可以向外国观众介绍电影的两个
重要场景ꎬ又可以向外国观众展示由空间和
时间构成的片名所形成的鲜明的对比叙事ꎬ
还可以让外国观众结合自身经历对 express 这个词的隐含意义进行自我叙事ꎬ从而形成自身对电影独特的观感ꎮ
三㊁结㊀语
在叙事学框架下解读王家卫文艺电影片
名及其英译ꎬ更容易让观众理解王家卫文艺
电影片名英译中所蕴含的叙事美学与其中的
文化隐喻ꎮ电影片名首先是导演本身对于电
影内容的一种提取凝练及重构ꎬ是导演本人
走进电影与电影对话后提取的简短叙事ꎮ而
片名英译ꎬ则是译者本人以参与者的身份走
进电影光影流动的世界ꎬ与电影对话ꎬ理解电
影以及导演的叙事含义ꎬ结合自身主观叙事ꎬ
框架是什么意思
重新建构电影片名ꎮ在这个重构过程中ꎬ译
者还要主动走进西方观众的世界ꎬ基于自身对
电影叙事和西方文化的了解ꎬ构建起叙事框
架ꎬ将电影片名放置到现代社会文化语境下去
进行翻译ꎬ切身体会西方观众在现代语境下对
于电影片名的触感以及个人在头脑中的主观
叙事ꎬ创造出外国观众乐于接受的电影片名的
英译版本ꎮ由于每个人的成长环境㊁社会背
景㊁文化背景㊁意识形态以及价值观都不尽相
同ꎬ所以每个人都会对某一部电影产生一种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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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个人主观经验的叙事ꎬ这种叙事包括观众本人与电影㊁导演㊁译者以及自我的对话ꎮ译者在叙事框架下对中国文艺电影片名进行英译ꎬ更容易打破文化的国别界限ꎬ构建起跨文化交流的桥梁ꎬ让外国观众看到电影片名后渴望走进电影的光影世界去主动构建自己与电影的叙事ꎬ形成自己的新叙事ꎬ接受电影中蕴含的中国文化ꎬ促进中国电影文化的对外传播ꎬ发挥影视翻译应有的强大作用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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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ontheNarrativeFramesintheEnglishTranslationofChineseLiteraryFilmTitles:TakingKarWaiWongᶄs
LiteraryFilmsasExamples
DAIYuqing
(SchoolofGeneralFundamentalCoursesꎬWannanMedicalCollegeꎬWuhu241002ꎬChina)
Abstract:CombiningnarrativetheorywithtranslationcanexaminethespecialroleoftranslationplaysinnarrativeinterpretationthattranscendstimeꎬspaceandtextsꎬbreaksthepredicamentoftransliterationandliteraltranslationofChineseliteraryfilmtitlesꎬandoutputstranslationswithequivalentculturalmeanings.ThisarticleaimsatusingMonaBakerᶄsnarrativetranslationtheoryꎬtakingKarWaiWongᶄsliteraryfilmsasanexampleꎬwithreferencetothestrategieslikesettingsoftemporalandspatialframingꎬrepositioningofparticipantsthatthetranslatorusedindealingwiththenarrationinthetextofsourcelanguageꎬexploringthenarrativeframesintitlesofliteraryfilmsandthemeaningo
ftheirrealisticconstructionꎬinordertofindanewperspectivefortheEnglishtranslationofChineseliteraryfilmtitlesꎬstimulateforeignaudiencesᶄenthusiasmforChineseliteraryfilmsꎬgivefullplaytothehugeinfluenceofChinesefilmandtelevisiontranslationꎬacceleratethespreadingofChineseliteraryfilmstoforeigncountriesꎬandspeedupourworktospreadandenhanceChineseculturalself ̄confidence.
Keywords:narrativetheoryꎻthestrategyofframeworkᶄssettingꎻChineseliteraryfilmsꎻculturalconfidence
(责任编辑:高㊀旭㊀英文审校:林㊀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