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十三钗》
作者:本刊校园编辑部
来源:《青年与社会》2012年第03
        《金陵十三钗》是2011年张艺谋执导的战争史诗电影,根据严歌苓同名小说改编。影片筹备4年,投资6亿元人民币。瞄准全球市场,首度邀请好莱坞战争特效团队和线影星克里斯蒂安·贝尔加盟。并启用数十位新入出演。还未上映就做足了宣传,而上映以来更是是引发了观众的热议。
        血染的玫瑰
        司文
        由张艺谋执导的战争史诗片《金陵十三钗》无疑是2011年关注度最高的一部电影。作为一部从女性角度表述的战争片,影片的整体风格也如女性的曲线般细腻、柔和。仿佛一朵朵玫瑰在战争的血泊中被染红,惊艳了世人的双眼。
        以南京大屠杀为背景题材的电影总是让人联想到被战火摧毁的楼房,横尸遍野的街道,硝
娴弥漫,麻木的中同人。一双双充满恐惧的双眼。这些画面的影像带给观众压抑、沉痛的心理反应。但《金陵十三钗》不同,同样是以南京大屠杀为背景,给人的却是一种女性外表的柔美和内心的坚强。影片中也不乏轻松幽默的台词和地道的南京腔调。一胭脂红粉的,乍一看总觉得和战争格格不入。但最后你却不得不为这些涂满脂粉的女人流泪。
        与其它战争片不同,《金陵十三衩》在彩的运用上充满暖调。阳光总是透过教堂内五颜六的橱窗折射出彩斑斓的光线。透过橱窗,一穿着艳丽旗袍的女人摆动着她们的身体缓缓走来。这个画面深深刻在我的脑海里。她们的美丽在战火中别有一番韵味。这些唱着《秦淮景》的女人在黑暗中摇曳着身姿,让我们感受到如黑夜中绽放的烟花般灿烂。
        影片最后没有交待这些女人最后的处境。正是因为如此,她们风姿绰约的身影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从她们笑着,摆弄着身姿走进来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去笑着面对生命的悲剧。在战火中盛开的玫瑰,永不褪。
        “的自辩邓嘉伦
        对这部电影,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制片张伟平大叔的几句话,一句是我们真的赚到了,
因为签合同前没想到贝尔得了奥斯卡,还有一句就是对倪妮的表演评价,说她演床戏很专业,大家欲知详情可看报道《我和贝尔演床戏》。电影不能说没有亮点,战争场面拍得很专业,几个配角有出彩的地方,演书娟和乔治的小演员不错。但这不是一部及格的张艺谋作品,如果和他的《活着》相比,这还是一部糟糕的电影。主要角设置粗糙,主要情节经不起推敲,贝尔的角转换突兀,小混混遇日本兵的大变身没有铺垫,同样们的变身也看不到理由,结尾的冗长让人昏昏欲睡。张导,你到底是出什么问题了?所有看过《活着》后再看《黄金甲》、《十面埋伏》、《三》的人都会问这个问题,因为你犯下的都是常识性错误。之前,我们都可以为你到借口。你委屈,《活着》被禁播了,必要的妥协是必须的,一个作品不能公映的导演没有存在的意义,你的作品首先必须活着,题材需要主旋律。你忙,在忙十几亿中国人的奥运梦,利用业余时间拍的电影水平业余点很正常。我们一直在等着你回来,等着那个拍出了《大红灯笼》、《活着》的离大师只有一指之遥的张艺谋回来。可惜,有些事是不能回头的,青春、才情、骨气都不是永恒的东西。在你妥协的那一天起,从你认为领导们的看法也很有道理的那一天起,你的张氏风格就在电影里消失了,红高粱中的血性汉子变成了唯唯诺诺的鹌鹑。这部电影你们真的赚到了,签了个新鲜奥斯卡配角,当然不能放过赚大钱的机会,于是原著里的一个小配角变成了大主角,可是你看看原来
的结构被破坏成什么样子?那几部大烂片的主因你其实很清楚。在近期的采访中你也提到你有自知之明,编剧不行,所以一定要好剧本。可是当好的本子遇到一个没有底线妥协的导演时,也只有死的下场。《黄金甲》是按《雷雨》改编的,《三》是按《血迷宫》改编的,可经您老改过后。曹禺和科恩兄弟还敢认这是自己的剧本吗?张导,您现在还真像一个高级拣地摊的,《我和贝尔演床戏》这么通俗易懂,人民喜闻乐见的宣传标题你都想得出来。老本啃光了,这几年你基本就卖几大件,烧钱,号称投资多少多少,反正就是让你觉得几十块看了花几个亿做的东西,值了,堆明星。国内的堆完堆国外的,要没有,那肯定是花小钱办大事的片,至于题材,哪热就拍哪种,武侠、二人转、南京大屠杀。你的电影不再承载你的理想,你只想活着,没有底线地活着。套用周星驰的一句台词,一个人如果没有理想,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性工作者为什么会受到歧视(此处字眼自己理解),无非是为了钱,做了大众认为最不应该委屈自己做的事情。戏子无义,专业角度他们是应该这样做,所以这部《金陵十三钗》还真像您的一部自辩作品。
        张艺谋的牌坊丁聪
        最初听说张导要拍《金陵十三钗》,心中有些许酸楚,真是可怜张导了,为国人
忙的,没赶上南京大屠杀的七十周年纪念日,要是07年拍的话,还能拿过来炒炒,这多有利于票房啊。
        看完《金陵十三钗》,客观地评价,这确实能算得上是一部好的商业片了,故事还算好看,对于市场来说,金陵十三钗无疑是更能娱乐观众的,尤其跟当年的英雄们一比较。
        《金陵十三钗》的宣传手段也很成功,譬如在上映前一个月隆重推出了女一号倪妮的一篇自传”——《我和贝尔演床戏》,真是做足了噱头啊。但当我看到片子中那长达十秒的床戏时,那三个全是二人头部特写的镜头时,我还是有点坐不住了,张导啊,我很想语重心长地跟您说,我觉得要么您就拍《戒》那种能展现人物关系、推动情节发展的床戏;要么您就拍《肉蒲团》那种能纯粹满足观众欲望的床戏;要么您就把您的床戏全剪下来一并送给广电总局算了。您说您的床戏,除了制造噱头、欺骗观众、增加票房外,还有别的作用吗?顶多就是顺便暴露了您不健康、不自然的观念。
        最让我哭笑不得、难以忍受的是两位奸商的狡辩:张伟平说——这段床戏很必要,他们的感情发展到那个份上了;张艺谋说:听到玉墨说从明天起,我的身体就不属于我了。
我都哭出来了……有些记者问我床戏的问题,我都觉得很丢人……这根本不是一个层次,我根本不屑用床戏来做宣传点……”我说哥们啊,别逗了,多大的人了,哄小孩呢?我们其实能理解你投资6个亿,预期10个亿,任务艰巨有压力,本来商业片就是买卖嘛,就是生意嘛,就是赚钱嘛,说实话你们除了骗人不对别的也没什么,可是你们不承认也就罢了,还非得为自己竖贞节牌坊,非得装清纯、装高贵,非得说自己是艺术片不是商业片,非得说自已是艺妓不是”……真是难为张导你为贞节牌坊了,真是难为张导你为自己竖贞节牌坊了。
        张导,至于为什么我非得说你和你的《金陵十三钗》没深度,是商业特效为什么这么烧钱而不是文艺艺妓?就让鲁迅先生替我做出一定的解释吧——“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其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地满足着,即一天一天地堕落着。但有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不辱的烈女,事过之后,也每每不思惩凶,自卫,却只顾歌咏那几个烈女,仿佛亡国遭劫的事,反而给中国人发挥两间正气的机会,增高价值……没有冲破一切传统思想和手法的闯将,中国是不会有新文艺的。”(鲁迅《论睁了眼看》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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