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体概念的正确互译中启动全球文化一体化
要想主动消除政治这个人设,就得彻底搞懂政治,但彻底搞懂政治,需要跳出政治看政治形成的基础,那么所有的政治形成基础都可以溯源于人之初人的主观能动性上来。
前面我已经详细阐明,人的主观能动性,除了源自意识之外,更源自人的自我意识的诞生——人的意识,承接于人之为人之前兽的意识。
现代科学证明,兽的意识源自生物进化出来的神经系统,而神经系统的运行是生物电现象,生物电现象源自物质在分子与原子两个空间维度的电离与化合作用,所以我推定,物质世界的化合冲动是人的自我意识之源。
如果对上述推理没有异议,那么我就有信心通过理清本体、人、哲学这个三个哲学概念之间的关系为起点,作为哲学常识化的起点——人通过哲学认识自己的目的,就是确立自己的主体性,但相对于自然(文明),人的主体性一直不健全,原因当然与人对派生自己的母体的运作机理的一知半解,所以哲学在科技不发达的时候,就只能通过空想探求自然的本体性,实则终极指向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这就是哲学帮人认识自己,必须以研究本体论为起点的内在逻辑关系。
在本体问题上一直无法达成共识,是一切西方哲学纷争的源头,可惜却不是哲学的源头,所以错判哲学源头为人类第一次哲学高峰其,正是西方世界社会矛盾不可调和的关键分歧所在。
文化属性是什么意思之所以会这样,前面我也反复论证过了,主观上是因为西方人不会用道与梵一样有本体意味的“逻辑”和“理念”确定自然界的主体性——当照见人的自然文明这面镜子不清晰时,人当然无法借助镜子全面认识自己,所以才造成西方世界的哲学与人生恒久分裂至今的尴尬。
这种分裂,本来只属于西方文明,但西方主流唯心主义因为要证明上帝的绝对真理性,意外地催生了现代科技,于是野蛮的他们如虎添翼地借现代科技窃据了全球政治、经济主导权,在形式民主的迷雾中,他们又把因哲学导致的内在思想分裂带到了全世界。
因为马克思的否定之否定和质量互变规律同质于中国传统哲学的物极必反,所以据此我们可以共同发现西方文明也给世界文明整体发展带来了终极进步的机会——用终极不分裂的常识化哲学彻底消灭此前人类一直摆脱不了的政治的可能性。
经过此前反复的絮叨,我们现在可以这样定义逻辑的概念——逻辑是客观先在的规律的规定
性。在这个定义中,逻辑有附属于规律之义,如果再放大理解逻辑与规律是异名同出关系,那么两者的哲学地位就瞬间明晰了,二者竟然可以具备道和梵两个概念在各自分支文明中的核心地位了,因为这样扩大化解释于理亦通亦合——既然道乃强名,那么强名曰逻辑、规律、梵以及其他什么都可以。
经过这样解释,西方哲学凭空多出来两个本体概念,中国传统文化却只有一个道,数量上怎么还多了一个?西方文明自身当然没意识到这两个概念的本体性,我通过两种文化的互译替他们挖掘出来,虽然是通过拔高实现的,但没有相应的理论基础,想拔也拔不成,所以是西方文明自身忽略了这两个代表性概念在自家哲学体系里的应有地位——这两个概念在西方哲学体系里可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理互译,从理附属于道,逻辑附属于规律的角度,这些概念都有本体属性,所以这样互译显然有助于哲学常识化和文明与文化的深度融合。
经过这两个层次的互译后,中西方文化的这些核心概念的内涵显然更容易理解了,进一步将这种常识化解读引向纵深,从道的强名当中,我们可以推而广之地看到,人类的一切表意的语言文字,皆源自强名。
透过这个强字,让我对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互动关系有了更深的体悟,更让我对道的全息
性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推而广之,原来任何一个概念对世界的解读都关联有全息性,所以用固定的语言文字才可以写出无穷的文章出来。
没读懂《道德经》和《中国哲学史》的人很难理解上面这段话的意思,这也是我的文章经常遭人误解的原因所在,因为我的写作极少引经据典,所以我说的都相当于自己对中西方哲学的读书心得,所以正确理解和批判我的文章,需要以相对全面掌握东西方哲学为前提,但这明显是强人所难,所以我虽然在论述哲学常识化,但并不强求哲学必因我而全面常识化,我只求在自己的逻辑体系内颠覆旧哲学,也就用一个白丁的思想颠覆旧专业哲学。
这是我的野心,虽狂妄,但做得足够执著与坚定。我的文章就这样拓展开的,几乎不引用任何别人的思想,所以就是错,也是系统性地错,对别人也有系统性借鉴意义。何况其中一定不乏正确的可能性,所以无论对错,既然批判上了,还是慎重些为好。
关键是,从哲学普及的角度,任何人都需要像我这样建构自己的知识系统,这样才能让自己为人的主体性趋向完整,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分裂而不自知。如果自觉没有如我一般的执著,建议在不接纳我思想的情况下,也不要轻易出手否定我,多反思反思自己才是上策。
从自然文明的角度,逻辑与规律可以异名同出,但在人类文明内,逻辑于人,相对主观,规律于人,相对客观。所以,为了更好地建构知识系统,我们可以在理论上认为世上有两个逻辑,一个是客观的先在的逻辑,另一个是人的主观逻辑,这样主客观文明就有了逻辑上的一致性。
理论离不开现实,亦区别于现实,所以理论研究的目的不能忘——服务于过好现实人生,所以在理论上将逻辑分两个层次理解之后,理念中必须清楚,实则仍只有一个逻辑,因为人类文明相对于自然文明是以主观为主的,是依附于客观的自然文明的。
现实的学术界,正因为不能这样讲明白这些道理,所以根本无法自圆其说于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的关系——规律主导自然文明发展,逻辑主导人类文明发展,但人类文明附属于自然文明,所以规律与逻辑异名同出——附属于规律的逻辑在人类文明代行的是规律的角。
因为科学暂时证明不了生命是怎样产生于自然文明的,是自然造物,还是上帝造物?人类用不同的理论视角对此论述出了相反的理论走向,于是基于学术上的重大分歧不可调和至今,人类社会在政治与法律的安排下,也整体“合理”地分裂至今——不良学术成为愚民的好帮凶。
为了不侮辱人的主观能动性,在科学证明力有限的情况下,人们必须到确信的逻辑调和这一切冲突,不然侮辱的便是人类的集体智慧。
如我这般认识逻辑本身,便是可行性措施,因为我是在哲学的整体性指导下论述人类文明与自然文明之间的关系,而西方哲学对自身的整体性从来只做选择性规避——既然已经赋予上帝了,一旦重新设定,必定实质侵害曾经的既得利益集团的生存根基。
在科技推动文明的必然进步之后,面对灭亡的不可承受之重,在阶级劣根性的驱使下,西方政治和宗教这两个传统利益集团利用民众的一贯无知,通过话语权的歪曲利用,将文明发展方向固定在一贯错误的阶级政治上,结果造成当今人类的物质文明远远超越了精神文明——当下的物质文明明明能带给人类更大的集体自由,无奈受制于政治的畸形制约,至今依然保证的仍是旧既得利益集团利益的畸形最大化。
有了整体性视角,上述道理自然清晰易懂,反之,必被西方政治和宗教的错位价值观与狭隘立场误导,在并非终极民主的形式民主中集体错乱。我之所以要搞哲学常识化,目的就是要对此进行终极正本清源,以终极哲学促进文明终极化,所以上述思想与逻辑必须普及开来——再大的文明进步阻力也将被日渐觉醒的民众掀翻。
再说理念,是人对逻辑的先在规定性的主观理性感知,所以理念其实与逻辑亦是异名同出,只不过理念的客观性相对更淡一些,会有距离规律稍远一些的感觉,但从强名的角度,它们与道、梵的本体意味一样。
如此一来,只要西方人懂得了逻辑、规律、感知三者之间的这种关系,他们就可以像中国人用道、古印度人用梵统领自己的认知一样,用“逻辑”或“理念”命名他们一直含混不清的“哲学”,这样他们就不用再因狭隘而深陷不能自拔的思想分裂了,然后才能主动推动人类共享现代物质文明。
归根结底,西方哲学思维一直先天缺乏对自身逻辑和逻辑自身的整体性感知与把握,所以在上帝的错误加持下,只能画地为牢地在哲学的局部持续南辕北辙地走,在无望的徒劳中,满足于形式民主当中类似一样的变态快感。
反之,一旦本体论的纷争不在了,学术纷争因此得到终极调和,那么人类再大同起来也就容易得多了,因此,在科学没能终极证明本体属性之前,大家就没有必要再对物质世界的化合冲动是人的自我意识之源产生怀疑,因为这会帮思想者利用好哲学帮自己实现终极自圆其说。
这里必须强调一下,这样思考哲学问题,也属科学哲学范畴,有引领科学前进方向之用,无论对错——哲学始于疑惑,有疑惑就有假设,科学研究当然不例外——没有不会科学哲学的科学家,但科学家不一定都懂科学哲学,因为哲学未实现常识化之前,于谁都是一样的难懂,与身份无关。
哲学于人,始于先天局限与无奈,只为求得自圆其说,并服务于终极自圆其说的人生追求,不必事先合于科学真理,因为没有终极真理让人依赖——在科学哲学的指导下,当科学检验出与本体相关的非终极真理之后,哲学再重新开启更精准的自圆其说——如此循环往复,才是文明史意义上的整个人类正确的认知与成熟路径,人类文明就是这样进步的,所以哲学是科学的统帅,科学只是哲学的侦察兵,只是哲学与科学的终极战略规划任务至今还没完成而已,科学真没必要造哲学的反,它也没那个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