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马泰”是指东南亚地区三个相互毗邻的国家:新加坡、马来西亚和泰国。它位于亚洲大陆往南延伸至太平洋与印度洋之间的狭长半岛上,中国人对那一带俗称“南洋”。
“新马泰”之旅是中国开发较早的出国旅游线路,每年都有大批的中国公民,飞来飞去,浩浩荡荡,观光“新马泰”。我自己直到2012年的夏天,才有了这一次的机会。7月16日至7月26日,我与浙工大经贸学院的20位同事以及亲眷朋友共46人,参加了由浙江光大国际旅游公司承办的“新马泰11日游”,亲身领略了那里浓郁的“南洋风情”。
“新马泰”有很多的华人,他们中许多人的前辈都是从中国大陆迁徙过来的,就像北方人有很多去“闯关东”一样,南方人有很多去“下南洋”。我们去的这三个国家,当地旅游社都专门配备华人给我们中国游客做地陪导游,他们都向我们讲起他们的祖辈当年下南洋的故事,那是一条筚路蓝缕的道路。或许这只是导游取悦游客的段子?“我爷爷来到南洋,遇到了一个人,他就留下来了。你们猜,这个人是谁?”每个导游都会这样问我们。开始我们都猜不出,不知道是什么人。“我奶奶呗!”
虽然在今天,他们及其后裔早已融入当地的文化,但或许,一个人文化背景是根深蒂固、难以移易的。这些华人还一直保留着中国人的文化传统、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他们也说着流利的中国话,只是,当我们听他们把“新加坡”说成是“新甲坡”的时候,那不太准确的普通话读音,还是让我们感受到了“南洋”特有的味儿。
1、走马观花新加坡
我们上午从杭州萧山机场搭乘厦航的国际航班飞机,经由福州出境,下午三点钟,就飞到了新加坡的樟宜国际机场。新加坡既是一个国家,也是一个城市,毋宁说,新加坡就是一个不大的城市国家。一下飞机,踏上新加坡的国土,导游便用大巴将我们拉去新加坡河边的鱼尾狮像公园。
一路上,女导游用中国人耳熟能详的语言给我们宣讲。她鼓动我们要多出门旅游,人生苦短一辈子,可别活到最后,“人在天堂,钱在银行,子孙在公堂”;她知道来自祖国大陆的游客见多识广,对蕞尔小国的旅游资源或许会有不满,便事先告知我们“不要计较,不要比较”;她也深知国内同胞的陋习,特别提醒注意保护环境卫生,“不要随地吐痰,不要乱扔垃圾”,前者要1000新元(约合5000人民币元),后者,即使只是一颗烟蒂,也要200新元,她还举了当年美国一青年曾因在此犯规而竟被鞭笞的实例作为告诫。
鱼尾狮像公园位于新加坡河流入新加坡海峡的入口。远处可眺一个高大的“摩天观景轮”,它是全世界最大的摩天观景轮之一,总高度达165米,是新加坡旅游的标志性景点。河对岸矗立着一座外观造型像“热带水果之王”榴莲的“滨海艺术中心”,它那由4千多片玻璃组成的屋顶遮阳罩,宛如昆虫的复眼一般。还有对面小岛上那体量巨大的滨海湾度假村,它那屋顶上托起的“空中花园”,仿佛横亘在天空的一列火车,正要呼啸而去。
3毛的照片鱼尾狮像公园最重要的标志当然是鱼尾狮像。鱼尾狮像是新加坡的标志,它上半身是狮子,代表现代的狮城新加坡,下半身是鱼,代表古时的一座渔村,鱼尾狮像象征新加坡的发展历史过程。洁白的塑像美轮美奂,口中喷水远射入海,十分壮观。其实新加坡的鱼尾狮像总共有4座。这是妈妈,可惜正在修缮,未睹芳容。其旁有一座稍小的称为弟弟,后来我们到花芭山上看到哥哥,在圣淘沙岛上又看到巨大的爸爸。
花芭山顶有观景台可鸟瞰市容,山下种植的新加坡国花——卓锦万代兰,都被我们收入镜头。圣淘沙是一处巨大的休闲娱乐场所,一头细脚杆的大象塑像、一对赤裸的亚当夏娃塑像、以及那被闪烁的彩灯装饰起来的鱼尾狮爸爸,也都是我们游客必拍的照片。
当日我们入住“大中酒店”。晚上在新加坡逛街,但见这座“花园城市”,处处树巅鸟鸣、树身长草,一片热带地区旺盛勃发的景象。是这里的阳光格外强烈,还是这里的雨水特别充沛,这里的一些树木长得异常巍峨雄壮,树冠固然遮天蔽日,树干也不是独木一支,而是枝干密集,仿佛丛生的灌木高倍放大而成。
2、著名的马六甲
可惜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欣赏自然景,第二天就被拉去购物。先到珠宝店,后到百货店,还去免税店。当大人们迷失于这林林总总的商品世界时,我看到随团的几个孩子,玩得十分起劲,丝毫不为所动。这就是为什么旅行社要对孩子——尽管不占床位,却要收取更高团费的原因,因为他们——没有购
买力。
当天下午,我们驱车离开新加坡,从新山过境,前往马来西亚。
从新山直接前往马来西亚的中部城市马六甲,车辆行进在车辆稀疏的高速公路上。车内冷气开得很足,但车外温度有三十多度,一时又下起了大雨,路两边是茂密的热带植物,透过车窗望着这一切,不由人不想起“热带雨林”四个字。确实,世界上的热带雨林,最大是巴西,第二便是马来西亚了。
在马国我们就被分成两队,我们这车的男导游是一个叫阿唯的男青年,另一车的导游是一个叫阿蔡的胖女人。他们也都是华人后裔,不用说,他们的爷爷也都是来自中国大陆的南方,到此地遇到一个人就不走了……
傍晚时分,他们把我们带到了“三保庙”。这是一座中国明清建筑风格的古庙,用以纪念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航海家郑和。庙外有口“汉丽宝井”,相传是明代远嫁马六甲国王的汉丽宝公主开挖的。正因有此渊源,中国今天的一些国家领导人都来过此地,他们的照片被贴在古庙的墙上。
然后我们又被带到了马六甲的城市中心广场——荷兰广场。因当年这里曾是荷兰的殖民地,荷兰人在此营造的一片以赭红为主调的建筑现在都保留下来——包括荷兰红屋总督府,独立后成为市政府,现在辟为博物馆,赭红的荷兰风情的基督教堂,以及赭红的钟楼等。
古炮台旁的马六甲河缓缓流入马六甲海峡。窄窄的马六甲海峡,是沟通太平洋与印度洋的一条近道,在航海时代,它具有重要的地理意义。而今在航空时代,它的重要性有所衰落。我们在海边的“夜来香海鲜酒家”,吃着当地的名肴——“皇帝面包鸡”,望着矗立在海中的灯塔,遥想这里当年的繁华与荣耀。
当晚我们住在马六甲的Euro Rich宾馆。
3、从马六甲到吉隆坡
第三天早上,我们先去了一户马来人家访问。马来西亚以信奉伊斯兰教的马来人为主体。据说这里男人可娶四五个老婆,女人出门必须将身上的毛发包裹起来。我们去的这户人家,男主人是位村长,他与他的第一位妻子专门在家接待游客。
只有一楼的低矮平房,前前后后有好几间。室外摆满了花花草草,屋里无论摆设还是装饰,五彩缤纷,彩艳丽,独具民族风情。墙上的一张大照片,展示着这户有几十口人的大家庭,其他的照片,展示的是家庭中一些足资显赫的人物。男女主人将他们的帽子和披纱借与我们,披戴起来,与他们合影留念。
然后我们被拉去一家叫“五星品味土产(马六甲)公司”购物。有人买了号称“马来人参”的补品“东葛阿里”,有人买了风湿病的“千里追风油”。我买了当地著名的马六甲“老街”白咖啡。咖啡的白不是指颜,而是指纯度。
在前往太子城(普特拉查亚)的途中,我们在森美兰州的芙蓉镇吃了午饭后继续前行。正是夏日午后的骄阳时分,我们在临近赤道的热带地方,一一路过首相官邸、水上清真寺、国税局、财政部,并在绿洋葱头顶的政府大楼前拍了全家福。当著名的双塔大楼出现在我们的视野时,我们知道已经来到了马来西亚的首都吉隆坡,这座高达452米、88层的高楼在1996年建成时是全世界最高的建筑,它是吉隆坡标志性的城市景观。
下午4点,国家清真寺已经到了闭门的祷告时间。经导游的请求,他们还是让我们进去参观了。所有的人都必须赤足入内,女人还必须包头裹脑,我们的女同胞穿上了他们的袍子,真像是来到了阿里巴巴的世界。偌大的祷告大厅显得十分空旷,有几位祈祷者在跪拜祈祷,神情庄严肃穆。
出来后我们又去了独立广场。马来西亚在1957年独立时,这里升起了马来西亚的第一面国旗。为了国家独立而牺牲的英雄,人们在旁边的公园里树立了纪念碑、塑造了雕像来表彰他们。
我们在参观了一家锡器商店之后,又马不停蹄去往海拔2千米、一个叫云顶的地方。在山腰的旺庭饭店用餐,再开车,直到最高处,还需换乘专车上去。那是一个含有马来西亚唯一的一家的娱乐世界。
我是平生第一次进,也算是赌了一把,它却让我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人性的弱点。我用100元人民币换成不到50马币,然后拿出其中的10马币换成赌博的筹码,在五花八门的赌桌前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比大小游戏。
我们知道,赌博有赢有输。但在有限次数的赌博中输赢的顺序不同,带给人的心理感受也不同。若连连都赢,自然开心。若先输后赢,也会欣喜。若一开始就输,一直都输,那也只是运气不佳,虽沮丧却无悔。最糟糕的是,先赢了,还想再多赢点,接下来却输了,再下赌注想扳回,却一败涂地。而今天我就是这个最糟糕的结局。这证明了在我的内心深处,也暗藏有贪婪的弱点。子夜时分下得山来,我一直在深刻反省。
当晚我们住在吉隆坡的诺威宾馆。
4、返回新山
第四天,7月19日,我们还在马来西亚境内,观光,购物,行车,逗留。
在蒙蒙细雨中,我们先去了马来西亚王宫。马来西亚是君主立宪制国家,王宫内住着国王,每5年一换,据说现在住着的是第14任国王,年届83岁。这里并不对外开放,我们只可在门外的广场徘徊,可与门卫的警察合影。
然后我们又被拉到一家名曰“名家钻坊”的珠宝店,里面卖的是红宝石、绿宝石、蓝宝石、白宝石、还有号称“黑宝石”的当地特产“锡米胆”,戴在身上,据说可以辟邪驱灾、时来运转。
之后去了一处叫“黑风洞”的地方,山脚立有一尊巨大的金身印度佛。其身后的山腰上有个洞,洞前陡峭
的阶梯好似中国泰山南天门的十八盘。
我们没多停留,便又往一家巧克力店。我也随众购买了一些这里著名的“提拉米苏”果仁巧克力。
中午时我们来到了雪兰莪民族文化寨。大棚内摆开几十张饭桌,桌边似乎都是来自中国的游客。人们一边吃着人手一份的马来式简易快餐,一边欣赏台上男女演员表演的马来歌舞节目,歇场时游客纷纷上去与漂亮的演员合影。
下午又先去了免税店,卖的是著名的浪琴、梅花、五星上将之类的腕表。然后又开车,开着开着,咦,怎么又到了昨天来过的“五星品味土产(马六甲)公司”?我们又买了东西。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我把剩下的马币全部投进了为残疾人的捐助箱。
晚7点我们终于回到马新边境的新山,在旅店住下,明天过境回新加坡,然后再乘飞机去泰国。今天我们在马来西亚境内走的是回头路。为何不从吉隆坡再直接往北进入泰国呢?据说是交通费用的成本问题,从新加坡有飞往曼谷的廉价航班。
5、来到泰国
第五天,7月20日,上午我们出马关,离开马来西亚,进新关,又进入新加坡。下午在新加坡机场又出新关,飞往泰国的曼谷。
抵达曼谷的素万那普机场(俗称“眼镜蛇”机场)是北京时间16点15分,而在曼谷时间还是15点15分。相对来说,泰国更像是一个成熟的旅游国家。我们一出机场,刚走到迎候我们的大巴门前,便有漂亮的泰国姑娘来给我们每个人献花,同时有人立即把我们与笑容满面、双手合十的姑娘一一合影,过不了多久,照片便已印好,装在精致的画框里,拿来卖给你。你不买也可以,但价钱不贵,纪念意义重大,谁也会掏出钱来购买。——此后差不多每到一个景点,都有这些“好摄之友”为你摄影留念,在你到达下一个景点的时候,照片也随之送到了你的手中。
泰国的导游名叫陈庆昌,已经50多岁,自称属狗,是一位资深导游,也是华裔,还是一个独身主义者。他带着两个学生阿文和东东一起为我们服务。他说他是在泰国最好的大学的心理系毕业,因此懂得游客的心理。但他强调他当过一年的和尚,因此从来不打诳语。一路上陈导尽力地讲解泰国风光和人文,也讲他自己的家事,让人感觉是一个很诚实的人。
到了市内,大巴把我们拉到了湄南河临近中国城的一个码头。湄南河又名昭披耶河,是湄公河的支流,贯穿曼谷南北,流入暹罗湾。我们乘坐古朴的古米船在湄南河巡游,一边吃着丰盛的泰国饭菜,一边欣赏夕阳下的湄南河两岸景,大皇宫、郑王庙等具有泰国特有风格的建筑物依次出现在河的两岸。
当晚我们下榻于曼谷皇家大酒店(BANGKOK PALACE HOTEL)。豪华酒店的周围便是热闹非凡的街市,开店的,摆摊的,顾客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到处都是自由的交易,到处都是火热的生活原生态。这就是曼谷给我的初步印象。
6、从曼谷到帕堤雅
第六天,7月21日,上午,我们去参观曼谷大皇宫。位于泰国首都曼谷市中心的大皇宫,是泰王拉玛一世至拉玛八世的皇宫。皇宫内所有的宫殿都是佛塔式或王冠形的建筑,一个个典型暹罗式的尖顶,金光闪闪,在烈日的照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皇宫是庄严圣洁之地,每个游客都得事先整装,衣着暴露者须在门口购买布裙包裹身体。专职的皇宫导游带领我们从威悉猜悉门进入。在大草坪前拍全家福。跟随摩肩接踵的游客人流,到了卧佛寺的大雄宝殿,也得脱鞋,赤足入内。游客们拜菩萨,撒圣水,虔诚如仪。在皇宫里面绕了一圈后,仍从泰英合璧的节基殿正对的威悉猜悉门出来。
在中国城的Hip hotel餐馆午餐后,下午我们出发前往泰国南部的罗永府,去那里的一个“素帕他水果园”。水果园里遍植几十种热带水果,它们大多结果在高大的树木上。我们坐着电瓶车在园内转悠,直到一处摆满果品可任由你白吃
的地方,尽情享用,饱餐一顿。现在由于交通便利、贸易发达,在中国也能买到各种热带水果,不再“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但这里的“免费”还是极大地刺激了享用,大呼过瘾。
榴莲,这“热带水果之王”带有独特的“甜蜜的臭味”,有着狼牙棒式的粗粝外壳;山竹,“热带水果的王后”,
里面的白果肉甜中带酸。热带水果,与别处的水果不同,水分充足,味道甜美,绝佳鲜果,令人馋诞欲滴。难怪苏轼要说“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其实荔枝仅仅是琳琅满目的热带水果中的一种罢了。在热带水果的王国,我抓住每一个机会,遍吃桂圆,杨桃、蛇皮果,莲雾、芒果、菠萝蜜,还有香蕉,椰子,红毛丹……,至今回味无穷。
离开水果园后,下午5点,我们驱车抵达了素有“东方夏威夷”之称的滨海名城——帕堤雅。入住水晶皇家大酒店,这里要住两夜。晚上我们被安排去看大名鼎鼎的蒂芬妮“人妖秀”表演。我们坐在二楼的座位,远远望去,一个个由男性变性为女性的演员(“人妖”),载歌载舞。但如果不联想到性,其实与一场普通的歌舞秀没有什么差别。
7、帕堤雅:海风吹得游人醉
第七天,7月22日,我们继续在帕堤雅游览,体会“海风吹得游人醉”的惬意。
上午我们到暹罗湾海边,搭乘快船,先去了海面的一个大平台乘坐“水上降落伞”。工作人员给我们一个一个系上降落伞,汽艇猛地一拉,降落伞飞上了天空,在空中飞舞数圈后再降回平台,切身体验“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炎天烈日,高处不胜热。
上过天,再入海。然后我们去另一处浅滩海域,玩“海底漫步”。工作人员给我们一个一个套上潜水帽,
沉入不深的水底。数人一组,互相牵手,在水下举步维艰,小心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同时,透过水面照射下来的阳光,看珊瑚叠堆,鱼儿遨游。
在金沙岛喧嚣的就餐大厅,乱哄哄地吃了一顿海鲜加餐。下午回到帕堤雅。许多人去享用正宗泰式古法按摩,我带着一不适宜做按摩的孩子去看梦幻古堡的魔术表演。然后去山上的观景台,俯瞰坐拥一湾海滩的美丽的帕堤雅。下山时还去了一处平安佛寺。
回到海滨,抬头一看,山间矗立的巨幅霓虹灯“PATTAYA”(帕堤雅)已经点亮,不断地变换着目迷的彩,远远望去,就像美国洛杉矶以青山为背景的巨幅霓虹灯“HOLLYWOOD”(好莱坞)一样,灿烂夺目。据说,帕堤雅政府为这万众瞩目的地标每年光电费就要支付300万泰铢(约合60万人民币元)。每天每夜,从黄昏到黎明,昭示着这个骄奢淫逸、光怪陆离的不夜之城。
过栈桥,乘驳船,一一的游客涌进了停在海上的“东方公主号”游轮。这几乎是专门接待中国游客的包场,摆满整个船舱的长条餐桌旁边,全是中国人面孔,也全是中国式喧嚣。人们一边大吃大喝,一边看人妖表演。妖冶无比的演员与开心快乐的游客,前后勾搭,组成长长的人龙,随着节奏强烈的音乐,扭动,跳跃,环绕着巡游。每有出格的举动,人们便大声起哄,放纵的欢呼一次一次地达到高潮。
更能显示帕堤雅的全球性的是岸边1公里长的一条步行街。但见整条街道,灯火璀璨,热闹非凡,不同肤的男男女女,风情万种。导游说,泰国是禁赌禁毒不禁的国家,于是,来自世界各国的游客,操
着不同的语言,到这里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