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是指在城市中从事非农业生产工作的农业户口人员，2015年总量达到27747万人，比上年增长1.3%，其中66.3%流入地级以上城市。2016年中央一号文件要求：“健全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服务体系，大力促进就地就近转移就业创业，稳定并扩大外出农民工规模，支持农民工返乡创业。”[1]根据国家统计局《2014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显示，2014年全国农民工接受过农业技能培训的仅为9.5%，接受非农业职业技能培训的占32%，农业和非农业职业技能培训都参加过的占6.8%[2]。由此可见，农民工接受职业技能培训的程度不容乐观。随着城镇化建设的持续推进及市场竞争力的快速提升，农民工特别是新生代农民工综合素质的提高和高级技能的培养变得愈发重要。
本研究通过编制调查问卷，在广西南宁、柳州、武鸣和广东佛山的家具生产企业中对符合本次研究的农民工开展问卷调查。四家企业中，两家为员工规模约150人和500人的中小型家具企业，分别以红木家具和办公家具的生产为主，技术人员占员工总数65%以上；另外两家企业属于大中型企业，以生产办公家具、酒店家具和家居配套家具为主，技术员工约800人和1000人，技术人员所占比重达76%。本研究旨在探索一条可行的新生代农民工培训之路，并根据调查结果分析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存在的问题，给出相应对策。
作者简介
张放（1983- ），女，广西建设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系数码平面与展示设计教研室主任，副教授，高级工艺美术师（南宁，530001）；李明炅（1983- ），男，广西建设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系建筑装饰教研室主任，高级工艺美术师
基金项目
全国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7年度单位资助教育部规划课题“后扩招时代建筑类高职院校工匠人才培养策略创新研究”（F J B170657），主持人：吴昆；广西教育科学“十三五”规划2019年度重点立项课题“广西职业教育现代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研究”（2019B110），主持人：李明炅
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
培训模式创新研究
——以家具生产行业现代学徒制为视角
模块化设计家具
张 放 李明炅
摘 要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是新时期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环节。对广西南宁、柳州、武鸣和广东佛山家具生产企业中农民工的问卷调查显示：参与培训符合农民工自身提升和发展的内在需求；合作培训符合企业参与产业优化和创新的外在需求；超过70%的被调查者非常希望接受继续教育，通过文化知识、专业理论和技能的培训，提高自身的文化水平和专业技能，从而达到更高职业岗位的标准，实现工作环境和生活环境的改善。以现代学徒制开展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有助于提升劳动力质量，其具体实施模式为：以双身份学徒和双导师团队构建双主体人才培养模式；以分解岗位任务需求构建模块化的双体系课程结
构；以融合的校企管理标准构建双标准学徒管理和考评体系。在此过程中，政府需统筹规划和协调各方资源推动合作平台的构建，行业和企业应积极参与标准及技能认证体系的构建，职业院校应加深产教过程对接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关键词现代学徒制；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家具生产行业
中图分类号G72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1008-3219（2020）17-00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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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是新时期产业结构调整的关键环节
（一）参与培训符合农民工自身提升和发展的内在需求 根据问卷调查和相关统计数据显示，家具企业中农民工文化层次略高于我国平均水平，但是综合文化水平仍处于偏低状态，见表1。有60%以上的农民工表示希望提高自己的文化水平和综合素质，具有提升自身文化层次的意识。
表1 家具生产企业农民工文化程度构成（单位：%
）
全国农民工文化程度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2015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
由调查数据表2得知，由于企业规模、技术等级和地域之间的差异，广东地区的大中型企业人均收入水平也相对较高。在所有被调查者中，工资待遇在4000元以下的基本都是新生代农民工，说明家具企业中大多数新生代农民工处于中等偏下的工资水平。一般来说，家具生产企业的主要机构有家具生产技术、设计研发和营销管理服务等职能部门。根据数据统计，被调查者中从事家具生产技术岗位工作的占比为90%，其中新生代农民工占比为38%。家具生产技术部门包含木材加工、开料、压刨、烘干、冷压等工序烦琐的生产一线基层岗位，且岗位标准和劳动强度相对较高，需要技术人员具备较强的手工技术和操作能力。由于大多数新生代农民工的工作耐力不如老一代农民工，因此很多新生代农民工也表达出改善工作环境和工资待遇的愿望。
表2 家具生产企业待遇构成（单位：%
）
（二）合作培训符合企业参与产业优化和创新的外在需求问卷调查数据显示，四家家具生产企业中16~30周岁的新生代农民工占31.3%，31~36周岁占11.9%，比重略低于我国平均水平，见表3。
表3 家具生产企业农民工年龄构成（单位：%
）
全国农民工年龄构成数据来源：国家统计局《2015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
对四家家具生产企业的农民工进行职业技能熟练度测评，见表4，测评结果显示，在岗位技能非常熟练的农民工中，36岁以上的老一代农民工占80%以上，从事家具生产一线的技术工人仍以老一代农民工为
主。值得一提的是，由于大中型家具生产企业新生代农民工数量较多，平均文化层次较高，接受新技术的能力较强，以及企业的生产设备和技术更新较快等特点，新生代农民工能够很快适应岗位环境，掌握生产技术和岗位技能，一定程度上有效提高了企业的生产效率。
表4 家具生产企业农民工技能熟练度测评（单位：%
）
随着我国产业结构调整的加速发展，实现产业资源优化配置，开展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符合家具企业参与产业优化和创新的外在需求，国家产业结构的调整迫使家具企业愈加重视对企业员工综合素质和高级技术能力的提升。
（三）开展培训符合国家产业结构升级和调整的战略需求根据满意度测评结果得知，65%以上的新生代农民工对现阶段工作的前景比较迷茫，没有明确的职业规划和发展目标，见表5。对工作现状表示满意的农民工认为，企业给了他们足够的信心规划自己的职业道路，并提供了较大的岗位晋升空间，使他们
对企业拥有较高的忠诚度。79%的农民工认为工作现状一般和不满意，一方面，企业缺乏提供给他们规划职业发展的机会，对于职业岗位只能安于现状；另一方面，企业缺乏有效的继续教育途径。有超过70%的被调查者非常希望能够有接受继续教育的机会，通过文化知识、专业理论和技能的培训，提高自身的文化水平和专业技能，从而达到更高职业岗位的标准，实现工作环境和生活环境的改善。
根据调研得知，这两家大中型家具企业都非常重视企业技术员工的培养，建设了独立的职员培训机构和继续教育学院，具备科学合理的人才培养机制。他们不仅与省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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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职业院校建立了校企合作关系，与职业院校共同培养技术人才，同时也能独立培训自己的企业员工，帮助他们拓展自身的职业岗位技能，培养高素质、高技能的专业应用型人才。调查数据显示，大中型企业员工对工作现状的满意度相对较高。
当前，我国各地家具行业生产基地转型升级步伐加快，家具行业需要更高素质和高技能劳动力，以适应产业整体转型需求。开展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符合我国产业结构升级和调整的战略需求，能够促使家具行业加快产业结构转型与升级。
二、引入现代学徒制是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的必由之路
近年来，西方许多国家将现代学徒制作为提升技术技能、解决青年就业和增强经济竞争力的重要战略，我国亦将现代学徒制作为职业教育改革的重点工作。国务院总理李克强2014年提出，要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开展校企联合招生、联合培养的现代学徒制试点；教育部印发《关于开展现代学徒制试点工作的意见》，提出要着力构建现代学徒制培养体系，全面提升技术技能人才培养能力和水平[3]。《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国发[2014]19号）亦将现代学徒制列为推进人才培养模式创新的重要举措。
新生代农民工应借助现代学徒制提升技能，增强市场竞争力。现代学徒制是一种深层次的校企合作模式，涉及政府、企业、学校和学徒多方主体利益。以家具生产行业为例，基于现代学徒制的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具体模式设计如下：
（一）以双身份学徒和双导师团队构建双主体人才培养模式
构建企业本位和学校本位一体化的双主体育人机制，共同开发适用于企业农民工培训标准的人才培养方案。充分发挥企业主导作用，按照家具行业、企业从业人员职业要求优化农民工培训方案和标准。学校与企业共建双主体合作教学资源，为学徒和教师提供真实的职场环境和有利的教学环境，合理安排课程体系和教学管理模式。学校专业教师与企业优秀师傅共同设计和制订专业教学标准、课程标准、岗位标准、质量监控标准及相应实施方案。
根据新生代农民工学徒的特点，现代学徒制可以采用灵活的学制和培训时间，例如两年制学徒培训，可采用“0.5+0.5+1”“1+1”等多种形式，采取弹性管理办法。根据专业技术难度等级划分，灵活制订学徒培训教学计划：第一阶段，农民工学徒在保证企业正常生产和工作的基础上，学校派出教学团队承担专业文化基础和理论课程培训；第二阶段，企业邀请行业专家，委派项目主管和优秀师傅承担行业素质和专业技能的提高培训，提升学徒综合素质和操作技能；第三阶段，根据家具行业部门的岗位技能细分，将达到学徒制培训标准的农民工学徒分配到方案设计、生产工艺、营销服务和产品研发等部门，参与实际项目的顶岗实践，由学校专业教师和企业选拔的优秀技术人员担任学徒制师傅，对学徒进行分工指导和培训，确保学徒熟练掌握各部门岗位技能。
农民工学徒与企业、学校签订学徒制培训协议，从而具备双重身份，他们既是企业技术员工和传统学徒，又是在校学生。企业委派优秀师傅、高级技工和学校专业教师组成学徒制双导师团队，根据行业和企业岗位标准共同培养和管理学徒。在企业，农民工学徒从事一线生产任务，为企业创造利润和价值，
接受企业优秀师傅和高级技术人员的专业技能培训，同时获得政府和企业提供的学徒津贴。在学校，农民工学徒接受文化知识、专业理论知识学习和基础技能培训。
（二）以分解岗位任务需求构建模块化的双体系课程结构校企双方要根据企业职业标准构建专业课程体系，按照岗位任务、工作内容开发农民工培训教学内容。例如，德国奔驰汽车公司杜塞尔多夫工厂内有两百多名学徒工，分别学习从自动化到商务等各种和企业生产及经营相关的专业知识，每个专业都有统一的标准化教学大纲，学制根据专业不同从两年到三年不等。第一年，学徒在工厂培训中心集中学习汽车制造的基本技能。第二年，学徒被分配到各自的岗位上进行专业实习。这种由企业开发的标准化课程有效地培养了企业需要的适应性人才，值得我们借鉴和学习[4]。
由家具企业和职业院校双方共同开发模块化的基于现代家具生产企业人才需求的课程体系。以企业的各组生产部门岗位标准作为教学重点，明确各组岗位特征、工作内容和需求，合理设置专业课程。例如制订三年学徒制培训模式，第一年，农民工学徒在企业和工厂培训学习基本技能——从最基础的家具生产手工技术到自动化生产线。第二年，学徒在企业和学校交替学习家具工艺技术、设计研发、营销管理和订单服务等专业理论和应用技术。第三年，将学徒分配到各岗位上进行轮岗实践。在不同的培训阶段根据职业岗位要求有针对性地开设专业课程，突出现代学徒制农民工培训双体系课程结构的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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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以融合的校企管理标准构建双标准学徒管理和考评体系
科学合理的教学管理与考评机制是有效开展现代学徒制的重要保障。将企业岗位考核标准和学校考核办法相结合，融合企业和学校管理标准和管理方式，制定双标准学徒制管理和考评机制。例如，英国的学徒制体系与国家职业资格（NVQ）体系相挂钩，分为前学徒制、学徒制、高级学徒制和高等学徒制，学徒等级标准分别对应NVQ的1~4级。法国也有相当于英国NVQ的2~5级学徒制体系，荷兰的学徒制分层则相当于英国NVQ的2~4级等，体现了国外推行学徒制教育不同层次的考评标准[5]。学校与家具企业建立校企跨部门工作小组，研究并制订学徒制教学管理制度、学分制管理办法和弹性学制管理办法，学分根据专业技术难度分配考核标准比例，学制根据学生学习程度和企业岗位标准弹性管理和制定。校企联合制订以育人为目标的双主体实习实训考评标准，创新考核评价和督查制度，建立定期检查、反馈等形式的教学质量监控机制，确保农民工学徒制培训的有效开展。农民工学徒在企业的课程培训主要由企业管理和考核；在校课程学习主要由学校管理和考核。学徒的顶岗实习培训则按照行业和企业的岗位标准，由校企双主体统一管理和双导师共同考核评审。
三、我国新生代农民工现代学徒制职业技能培训模式构建对策
（一）政府需统筹规划和协调各方资源推动合作平台的构建
开展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培训是我国促进农村劳动力提升和有效转移的重要战略。西方许多国家在推行现代学徒制过程中，政府都非常重视通过立法明确现代学徒制的法律地位。德国、英国和法国等发达国家政府与行业、企业、培训机构、职业院校之间关系密切，政府促进多方学徒制培训主体有机结合，并采取多种形式的激励措施促进学徒制发展。
我国政府是开展农民工学徒制培训的重要主体。一是要在国家层面建立国家职业教育培训中心，制订统一的农民工学徒培训总体规划和制度管理。二是地方政府要构建独立的现代学徒制培训中心，充分发挥行业、企业和学校多方主体的重要作用，促进各方主体利益协调和有机平衡，制定并完善行业培训的教学目标和岗位标准。三是要出台有效的激励措施，通过减免税务、政府拨款和经费资助等方式促进行业、企业、学校和学徒提升继续教育和技能培训的积极性。四是政府要与各行业、企业相互融通协调，以行业本位的职业标准制定职业资格证书标准，要确保农民工通过现代学徒制培训获得国家、行业认可的正规学历文凭和职业资格证书，承认现代学徒制资格认证与全日制正规教育完全等值。
（二）行业和企业应积极参与标准及技能认证体系的构建现代学徒制试点中行业的重点在于开发行业学徒制各类标准体系，企业试点重点在于探索企业参与现代学徒制运作方式和技能认证。一是行业应积极与政府相互融通，积极配合我国政府的统筹规划政策，协调各企业与培训机构之间的连接。二是行业与政府、企业和培训机构应按照各职业岗位标准，共同制订社会和行业认可的职业资格证书，确保农民工学徒通过学徒制培训获得证书的有效性。三是行业、企业和培训机构应以培养社会所需的高素质、高技
能人才为核心，以有效推进社会市场经济和促进农业劳动力转移为目标，按照行业经济发展动向综合调整农民工学徒制人才培养模式，以确保现代学徒制农民工培训的有效实施。
（三）职业院校应加深产教过程对接提高人才培养质量新生代农民工参加学徒制培训的目的是提高文化水平，加强专业理论学习和职业技能锻炼，拓展职业规划范围和岗位层次，更重要的是取得社会和行业认可的职业资格证书和学历文凭，从而获得更大的职业生涯发展空间。新生代农民工受教育程度高于老一代农民工，接受新工艺、新技术的能力较强，对职业发展和规划有很强的主动性意识。职业院校要与行业、企业建立深度融合的合作机制，根据新生代农民工的特点，共同制订学徒制人才培养方案和教学目标。一方面，学校要重点培养农民工学徒文化知识和基础技能，积极探索现代学徒制农民工培训新方法、新模式，帮助他们有效提升综合文化素质；另一方面，学校要与行业、企业积极探索和研究行业技能认证方法，制订行业内相互融通的职业技能标准，从而提升农民工获得职业资格证书的含金量和就业市场竞争力。
四、结束语
新生代农民工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人力资源，提升新生代农民工的综合素质和职业技能水平是促进我国农业劳动力有效转移的重要途径，是我国加强城镇化建设，破除城乡二元结构的重要战略。现代学徒制的双元育人机制能够有效促进产教融合，深化校企合作，有利于促进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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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行业、企业和职业教育共同参与人才培养全过程，有效提高人才培养质量。
现代学徒制是涉及政府、企业、学校和学徒等多方主体利益的教育制度。现代学徒制的有效开展离不开政府合理的决策制度，离不开行业和企业积极而全面的介入。当前，我国现代学徒制教育发展还存在诸多不足，如政府主导性不强，法律规范不完善，激励政策不健全，经费投入机制不合理，企业参与热情度低等。我国政府应当统筹现代学徒制发展规划全局，协调行业、企业和培训机构等各方资源推动学徒制平台和行业技能认证标准体系的构建。采取有效措施大力推行行业和企业激励政策。优化经费机制，鼓励企业农民工积极参与学徒制职业技能培训。行业、企业要与培训机构深入合作，在国家设立的统一学徒制培训标准下，共同培养高素质技能型人才，向农民工学徒颁发国家和行业认可的学历证书和行业技能证书。如此，我国推行现代学徒制农民工培训才能符合企业参与国家产业优化和创新，促进国家产业结构升级和调整的战略需求。
参 考 文 献
[1]国家统计局.2015年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EB/OL].（2016-04-28）[2020-04-26].v/tjsj/zxf b/201604/t20160428_1349713. html.
[2]国家统计局.2014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EB/OL].（2015-04-29）[2020-04-26].v/tjsj/zxf b/201504/t20150429_797821. html.
[3]李玉静.国际视野下我国学徒制的未来发展——德、英、澳、新学徒制发展特点及对我国学徒制发展的建议[J].职业技术教育，2015（21）：34-38.
[4]吴建设.高职教育推行现代学徒制亟待解决的五大难题[J].高等教育研究，2014（7）：41-45.
[5]关晶，石伟平.现代学徒制与农民工培训[J].教育发展研究，2013（11）：37-40.
Innovation Research on Vocational Skills Training for Rural Migrant Workers of New Genera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odern Apprenticeship in Furnitur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Zhang Fang，Li Mingjiong
Abstract  Rural Migrant workers’vocational skills training is a key link in the adjustment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in the new period. Questionnaire surveys were conducted among migrant workers who fit this study in furniture manufacturing enterprises in Nanning, Liuzhou, Wuming, and Foshan. The results show that participating in training meets the internal needs of migrant workers themselves for improvement and development, and cooperative training meets the external needs of enterprises parti
cipating in industrial optimization and innovation. Besides, more than 70% of the respondents in the survey hope that they will have the opportunity to receive continuing education. Through the training of cultural knowledge, professional theories and skills, they will improve their cultural level and professional skills to achieve higher standards of professional positions to improve the working environment and living environment. Carrying out vocational skills training for migrant workers with a modern apprenticeship system can help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he labor force,and the specific model is to build a dual-subject talent training model with dual-identity apprentices and dual-mentor teams, to build a modular dual-system curriculum structure by decomposing job tasks, and to build a dual-standard apprenticeship management and evaluation system with integrated school-enterprise management standards. In this process, the government needs to plan and coordinate the resources of all parties to promote the construction of a cooperation platform, industries and enterprises should actively participat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standards and skill certification systems, and vocational schools should deepen the process of industrial education to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alent training.
Key words  modern apprenticeship; rural migrant workers; vocational skills training; furniture manufacturing industry
Author Zhang Fang，associate professor and senior craft artist of Guangxi Polytechnic of Construction
(Nanning 530001)；Li Mingjiong，senior craft artist of Guangxi Polytechnic of Constru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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